喊了幾聲之後，鄭毅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又維持了半分鐘呆若木雞的狀態，才看看四周，露出茫然的神色，“呃？這是……我怎麼……”

“你沒怎麼，就是喝多了，”柳瞳立刻接著他的話音說道，並在他看過來時眼光故意掃過茶几上的空酒瓶子上，口氣略帶譏諷，“可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鄭總太疲憊了吧，所以藉著酒勁兒小睡了一會兒，不過這樣也好，我正好也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鄭總剛才的提議。”

呃？喝多了？睡著了？鄭毅略顯茫然的拿起那個空酒瓶子看了看，順勢點了點頭，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他之前確實一邊和柳瞳說話一邊喝酒來著，可能不知不覺就多了。他也沒再勞神費心的去糾結這個，因為剛剛柳瞳的那句“靜下心好好想想”讓他聽出了一絲妥協的味道。

所以他立刻追問，“柳院長想的怎麼樣了？”

柳瞳盯著鄭毅，“鄭總想要跟我合作，總得拿出些誠意來吧，一邊說合作，一邊卻扣著徐子苓不放，這未免有點兒……”

“哎，柳院長你誤會了！”鄭毅忙擺擺手，“我剛才不是解釋過嗎，子苓他和我一個朋友在一起，怎麼能說是……”

柳瞳打斷他，“那請問鄭總，想跟我合作的到底是你，還是你這位朋友？”

“呃，這個……”鄭毅在柳瞳咄咄逼人的視線下略顯尷尬，掩飾性的捂著嘴咳了兩聲，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這個嘛，都有，都有，好的專案大家一起合作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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