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白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他捏起她下顎，逼她直視自己，然後另一隻手指指自己眼睛，“我的眼裡，”說著又指自己胸口，“我的心裡都是你。”

黎墨說話時噴出的酒氣傳到宋舒白鼻腔，她推推他，“你喝醉了。”

“沒有。”黎墨紋絲不動，語氣堅定的回答。

宋舒白推不動他，就只好兩手垂下反手扶住洗手池邊緣，揚了揚下巴看黎墨，問：“你喜歡我？”

黎墨聽言清冷地笑起來，笑聲冷冽，“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你，就你不知道。”

宋舒白：？？？

黎墨見她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地模樣，上前一步，兩手穿過她腰間，攔住腋下講她整個人提起來把她放在洗手檯上，他抵著她，眼風落下的同時聲音仿若蚊蚋地道，“你心底裡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提的不是問話，是陳述句。

就好像在自言自語，聲音小到不被宋舒白聽見。

因為他害怕從她口中說出的答案，他害怕……

黎墨嘲弄地笑一聲，低頭盯著她透粉的唇，“你說說看，如果我現在把你嘴親腫，然後再一起從這出去，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就不言而喻了。”

“……你喝醉了”

“是。”黎墨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雙唇緩緩輕啟，“那麼酒後亂性也是合理的。”

“黎……”

剩下的話尚未出口，就被一個吻全數咽回腹中。

黎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附身堵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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