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樣子, 身上存留著皂液的清香, 他的頭髮還沒幹透。他讓富江進來後,轉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丟給她。
“啊, 謝了,不過我一會要去機場,就不喝了。”
富江接過啤酒後隨手放在桌上, 託尼一邊擦頭髮一邊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問, “你又要去哪了?”
“科羅拉多州, 查爾斯他們說遇到了點麻煩,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去了才知道。”
“嗯?需要幫忙嗎?”託尼扔下毛巾, 他湊近富江, 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說,“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你最近很忙不是麼?甚至佩普小姐都來聯絡過我,說你總是連續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好幾天,她擔心你猝死, 希望我能夠說服你去休息。”
“那你怎麼沒來?”託尼不滿地說。
“我覺得自從經歷了上次鈀中毒的事情後,你應該懂得到要珍惜自己的身體了。我相信你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 靈感源源不斷的時候完全不想停止,我懂這種感覺。”富江笑眯眯地說,“我勸你你就會聽我的話停下嗎?”
“你說得對, 我不會。”託尼乾脆地回答,“那你覺得我現在也會聽你的嗎?”
“我覺得你不會停任何人的意見,不過這次有其他變種人在。”富江說,“總之我們會處理的,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說到這個,你的戰衣完工了,跟我來。”
託尼很快轉移了話題,他向富江招招手,走到樓下工作室裡,然後像富江展示了一個穿著裝備的人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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