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風抽回了手，翻了身，背對著陳賀。

陳賀猛的拽過燁風，迫使燁風面對他；又問了一遍。

燁風驀然睜開眼，四目相對；良久，掙扎著轉身，說：“我困了。”

“夠了，段燁風。”陳賀不容燁風有一絲一毫的逃避；拽著燁風的衣襟的手關節發了白，道：“別給我拿睡覺當擋箭牌。你丫的今晚必須給我個答案！你說原諒，我留下，咱們好好過日子；你說不原諒，我留下，咱們折騰到死。”

燁風漆黑的眸子閃了閃，繼續翻身背對著陳賀。

陳賀揪著燁風的衣服，忽然用力一扯，撕碎了燁風的衣服，扳過燁風的身子；又脫掉自己的衣物，誘-人的胴-體暴露在月光下。陳賀壓在燁風身上，手指劃過燁風身上的傷口，又指著自己身上的牙印；道：“段燁風，你看清楚，你這個樣子，這裡，還有我這裡，你認為你還放的開嗎？你認為你放的了手嗎？”

燁風眯了眯眼，仍是無話，漆黑的眸子裡洶濤暗湧；猛的翻身，掐住陳賀的脖子；雙眸不再平淡似水，恢復了它本有的絕狠；手下微微用力，燁風舔了舔唇，道：“陳賀，如果你死了。你就再也不會和別人在一起，就再也不會離開我。再也不會。”

“段燁風。”陳賀喚了一聲，伸手摟著燁風的脖子，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唇。唇齒相觸，便是啃咬，恨不得將對方整個撕碎了吞入肚裡。血腥味迅速在房間裡瀰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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