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鑽到裡面去。

“哥，我們去好不好？”

步留也被吸引了，站在他身邊一起神往的盯著電視中的山山水水。

“好。”

從這裡徒步走到幾千米之外的地方，對一般人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好在兩人不是一般人。

“哥，我跑不動了。”步離氣喘吁吁的叉著腰，到處都是村莊和田地，電線杆子拉得隨處都是，灰塵厚厚的貼在樹上。步離發現，這裡幾乎跟城市中一樣糟糕。

“我揹著你。”從一個城市跑到另外一個城市，再到另外一個城市，幾個月，足足走了有幾個月。步離看著又長大了一兩歲，而步留幾乎有他兩個高。

兩人終究還是在一個城市裡停了下來，因為他們的衣服幾乎都不能穿了，因為極少洗澡，兩人看著灰撲撲的。

“哥，要不然我們去打工掙錢吧，爸說打工能賺錢。”步離戳了戳步留。

“好。”

步離是童工，自然不可能去找工作，於是步留出去了，三天之後，他找到了一份在飯店裡做迎賓的工作，一個月一千八。

但是讓他比較難以接受的就是，他可以一整天站著不動，卻沒辦法說出歡迎光臨的話。

於是隔天他就失業了。

最終找到的工作是掃大街，沒錯，就是掃大街。

步離坐在路邊看著他哥哥拿著掃帚一絲不苟的掃著地，身上穿著黃色的背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哭，明明沒有受到欺負也沒有覺得委屈。

“哭什麼。”步留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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