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謝子京，這怎麼可能是獵奇？我想幫你，我想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不是好事！”謝子京抬手重重在秦戈背後的牆上捶了一記，“我說過了，那很噁心。……求你別看。”

他看上去這樣陌生。與這段時間以來秦戈接觸的、見到的謝子京完全不同。

“是誰告訴你，你的‘海域’噁心的？”秦戈放軟了聲音，“謝子京，我只要這個問題的答案。”

謝子京抓住他的手腕，把自己被揉皺的衣領從秦戈手裡拉開。

“不需要誰告訴我。”謝子京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沒有看秦戈，“它本來就噁心。”

秦戈不知道要怎麼和謝子京溝通才好。

噁心是很嚴重的否定詞。即便謝子京的‘海域’多麼狹窄，秦戈看到的房間卻仍然是整齊乾淨的。這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噁心’沾上一點關係。是被緊鎖著的抽屜、書櫃與衣櫃裡有噁心的東西？可當時秦戈並沒能開啟它們，謝子京卻仍然問他，自己的“海域”是否噁心。

如果沒有人對謝子京施加影響，他可能會認為自己的‘海域’不正常，不對勁——但絕對不會是“噁心”。

他更不會在意進入“海域”的嚮導是否喜歡它。

秦戈心中默唸九九乘法表，成功讓自己冷靜下來。謝子京轉頭要走出巷子，他立刻握住了謝子京的手。

“對不起。”他跟謝子京道歉，“我不應該不經過你允許就跟盧教授打聽你的事情。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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