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之人,若是隻有文齋一人,以柏晏清的聰慧和能力,是可以擺脫的。無被挾持的跡象,沒有掙扎反抗,順從地跟著文齋走了,又是怎麼回事?
柏晏清明明知道他只要拒不承認,就必定會被保下,但他又為何一字不答,愈發顯得心虛可疑?
“陛下,陛下!”一個小宦官氣喘吁吁地跑進大殿,“奴才有要事稟報!”
百里灝章的思緒被打斷,他抬眼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宦官,他手中高舉一疊布料,那上面猩紅的血痕把百里灝章的眼睛刺得生疼。
他走上前去展開那疊布料,布料在空中舒展抖開時發出了近乎是撕裂的聲音,像是用利刃在空中劃開了一道突兀的裂口。
這是以手指為筆,以血液作墨書寫而成的血書。只有短短一句,卻壓抑在心頭讓喘息都變得無比艱難。
生當復來歸。
血跡並沒有在歸字落筆後停滯,幾滴血滴點在落字後,像是書寫者想要下筆,卻又躊躇著不忍落筆寫下後半句。
百里灝章知道這後半句是什麼。
“這,這是在清理公子的牢房時發現的,是,是最下面,墊在最下面一層的單子……”小宦官見皇帝表情陰沉得駭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告訴御林軍,都回來,不必再追了。”恍然大悟後便是心如刀絞。柏晏清在地牢的種種,不是不得已的討好,而是臨別前的縱容。
柏晏清恰是因為知道百里灝章會保他,才故意緘默不語攬下這一派胡言的栽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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