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行。

“我是說技多不壓身，你可以試試琴棋書畫。”

“哦，先生你教嗎？”

這個問題可把歸餘難住了，琴棋書畫他也是樣樣不通，實在愧對先生這個稱呼，他故意板起了臉道：“我可以給你找絕世琴譜，也能給你名家大作臨摹，但你身為大家閨秀還是得有些基礎不是。”

“那我沒有基礎怎麼辦呀？”她天真無邪的歪了腦袋。

房簷下，那靠在太師椅上的人咳了兩聲，“我教你吧。”

韓悅兒有點不情不願，“我不想學。”

“景瑜喜歡。”

“我可想學了呢。”她變臉道。

歸餘：“景瑜是誰？”

“我的心上人呀。”韓悅兒那一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心上人的模樣，看著就討嫌得很，這世界怎麼了，不戀愛不舒服斯基？

“歸餘先生來盯著她吧。”

“行。”

答應這個要求的初衷是想給韓悅兒找點麻煩，但等管家把古琴放在桌上，歸餘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是兩把？我要跟著一道學麼？”

湘君點頭，“是。”

“……我又不參加月人大賽。”

“但你是悅兒的月衛，以後需要你的地方還很多。”

學習太痛苦了，他要是愛學習早就登位上神了，“我能放棄做月衛嗎？”

韓悅兒一個眼神橫來，歸餘不服想說道理，坐於前方的人卻伸手撥了撥琴絃，開口唱道：“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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