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負。”

“……我知道，你說過。”唐棠翻了個身，湊得更近了些，滿鼻子吸進來都是蔣垚身上的藥味兒。

“但我也怕，我身無長物，也沒什麼優點，哪兒配得上你啊，你哪天要是不要我了怎麼辦？”

“不會的……睡吧。”唐棠搭了隻手到蔣垚身上。

突然一個激靈。

“我不走，你很好。”他把蔣垚摟緊了。

“你能不能有點自信啊！又不努力，真想當廢材啊！”唐棠坐了起來，睡一半突然開始罵人，他自己也不想，奈何此人不成器。

“別人知道自己不好會去努力，你呢？你覺得自己不好就放棄了！你個懶骨頭，你憑什麼質疑我以後會不會還要你，別質疑了你肯定去吧！”

“再說了，你哪兒不好了？你說說這什麼！”唐棠晃晃手腕，亮晶晶的手環在月光下反射幽光，“你去隔壁屋問問何晴歌，他打球那麼牛逼也被你打下去了，連著兩年帶隊贏了籃球賽你不牛逼？放屁嘞！你侮辱誰呢？老子心裡我男朋友最牛逼了！”

“校園十佳歌手你不是？咱部部草你不是？？？你當我瞎啊！你哪兒哪兒不好我還能看上你了？我怎麼不去看上趙光啊！那玩意兒傻逼是傻逼了，至少有錢啊！”

蔣垚突然笑起來了：“你罵我還是誇我啊？”

唐棠給他個白眼，不過天太黑他沒看見。

他抬手一把抓住唐棠的衣服前襟，拽了過來：“你怎麼這麼可愛？嗯？我能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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