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多久，我已經記憶不清，也許只有十幾分鍾，也許有半個世紀。

我只知道，當我從冉夜的身體裡，將自己撤出的時候，對方的身子瞬時便軟倒在地……

深深的呼吸了口氣，我並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做什麼，該說什麼，能說什麼……

為對方將衣物重新整理好，然後是自己的。至於對方身體裡的，屬於我的那活，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靜默，在兩人之中蔓延開來。

我甚至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在等著恢復體力，也好揍我一頓。剛才，毫無疑問的，我是取了巧……

要不是冉夜本身就受傷。要不是冉夜防備不夠……即便我從小就大了很多的架，那也不可能得逞……

也許又是過了一個世紀，對方終於有了動作。從地上緩緩爬起……

一瞬間，我的心眼提到了嗓門口。

我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憤怒以及不甘，現如今只在於對方想要怎麼做了……

“楊風。”

也不知道是因為那事，還是因為被氣得不輕，冉夜的聲音都是沙啞的。

我的動作很粗魯，這一點，從始至終我都知道，而聽著他的聲音我才發現，對方，這個人從始至終也是哼都沒有哼一聲過的……

我靜靜的聽著，等著對方啟口。

“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冉夜的聲音很清冷，陰沉，在黑夜裡，在我們彼此看不見對方臉的時分，聽來更是如此……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對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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