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什麼事情對人類是好是壞。”

葉凜轉過了臉，“它呢？”

周譽真好像沒料到他會直面這件事情，愣了一下才回答，“它覺得很對不起你，沒有勇氣見你。”

葉凜的眼皮抬了抬，“那為什麼你還有勇氣？”

周譽真笑了一下，“你就當我臉皮厚吧。”

葉凜不理他，繼續睡覺，周譽真側過腦袋認真地看他，“我幫你報仇了，對不起……那家公司的勢力網太盤根錯節了，就算拿到證據也沒辦法一下子拿下。”

葉凜捂住耳朵，“跟我有什麼關係？”

周譽真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有立刻救你出來？讓你受了那麼久的折磨？”

葉凜呆了呆，立刻否認，“我沒有立場怪你，你本來就沒有義務救我。”

周譽真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有私心，我知道他並不能真的對你做什麼，而你卻會因此對他的行為徹底失望，一點機會都不留給他。”

葉凜莫名地覺得有些心涼，“你好可怕。”

“對不起。”周譽真很誠懇地道歉，“他太溫柔了，佔盡優勢，我沒辦法像他一樣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我始終防備著你，不過我喜歡你是真的，葉凜，我喜歡你。”

葉凜排斥地靠到窗戶旁，“我很笨，從來都搞不懂你那顆聰明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你喜歡我又有什麼用呢，我又不可能喜歡你。”

周譽真攥了攥手，“嗯，我看出來了，凜凜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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