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

磕磕巴巴的說出這幾個字，看著替他擋下路法斯子彈的劉夢。

劉夢全身雪白的在顧子寂面前，胸口處的那抹鮮紅顯得異常扎眼。

“我恨你呀，羽辰，明明知道你的心只會為堂兄所動，我卻還是希望你能夠愛上我。”劉夢淡淡的說，臉上的血色已經漸漸消失。

顧子寂愣然，她……說的什麼。

顧子寂嘴角有些抽搐，沙啞地說：“你開玩笑吧……夏明，我怎麼可能值得你去……”

“我沒有開玩笑！”劉夢大喊一聲，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愛你，一直都愛，在一千年前就愛，可沒想到，父親他卻滅了漓泠谷……我愛上了一個根本不可能愛上我的人……”

劉夢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顧子寂無法說出任何話，劉夢的生命在自己的懷裡慢慢的流逝，正如自己當初在他的懷裡死去一樣。

“為什麼……不早說。”顧子寂擠出這句話。

“因為，你愛著堂兄，而且你只是把我當成你所愛之人的弟弟來看待。”劉夢慢慢閉上了雙眼，心臟的衰弱正在逐漸抽走她的力氣。

顧子寂默不作聲，而是緊緊地抱住劉夢。

“怎麼會呢，我一直把你們分開來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對你的情感和佑蓮是完全不同的，對於佑蓮，我固然是愛，卻沒有對於你那般躍雀啊，夏明。”

劉夢猛地張開雙眼，深情的看著正看著自己的顧子寂，淚珠從美麗的臉上慢慢的滑下，滑落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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