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西天了,老爺子正因喪子之痛一蹶不振,家中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便來這裡狐假虎威地討說法。
樣似經理的侍者生怕靳恪等人被這仗勢給嚇跑了,忙招呼他們入店。婦女們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一窩蜂地湧了上來,擋住了靳恪的去路。
一時間,僵持不下。似是聽到外面的吵鬧,穿著褐色馬甲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走了出來。站在靳恪身旁的經理忙對其彎腰喚了聲:“老闆。”
馬甲男子只一眼就明白了外面的情況,籠絡地對靳恪等人一笑,接著命經理好生招待。隨後苦著臉對馮思卿好說歹說,“肖太太,您放心吧,我鄭某人用性命擔保,一定會給你們肖家一個說法的,您有什麼話,咱們關起門來說成嗎?您這樣鬧著,於肖家於我們‘不早朝’都不利,您說是不是?”
靳恪越發肯定這來人的身份了,準是奉天城近來最可憐的冤大頭,這“不早朝”舞廳的老闆,鄭嵩之。
能霸上肖家獨苗的馮思卿,又豈是這麼好說話的,也不回答鄭嵩之,只一味地哭鬧。經理看自家老闆吃癟,忙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一名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焦急道:
“許衷初,那肖太太以前不是你的相好嗎?你快去幫忙勸勸吧。”
許衷初眼角有一顆痣,眉清目秀,身材挺闊,耳根因著經理的這句話紅透,忙撇清道:
“她就是我的老鄉,您別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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