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鄭看著身邊人沉沉的睡臉，親親那眉宇，小心地抱住他的腰。

他的不安一直都懂，但是卻不能馬上帶他遠離是非。

“哥哥，快點回家吧！”

張小姜覺得自己應該是睡了很久很久了。聽到趙鄭起身離開，還感覺到親他的臉。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聽到安素來叫他起床的聲音，被航航攔住了，不知道說了什麼，聲音漸行漸遠。他想努力睜開眼睛，但眼皮太重了，人又暈暈的睡過去了。

“小姜，小姜。醒醒，起來吃點東西。”是趙鄭在叫他。

緩緩睜開眼。“趙鄭···”

燈光下趙鄭一臉的擔心，眉頭緊皺。

張小姜想去把它撫平，卻被趙鄭握住，貼在他臉上。“想喝水還是吃些東西？”

“···我想去解手。”張小姜小小聲地說，不好意思看他。

趙鄭摸摸他的頭。“等一下。”

“竟然睡到了晚上。”看著燈火一被微風輕晃。

張小姜看他走出去，一會又走進來，把屏風擋在床前。手裡拿著個夜壺，把他扶起，作勢要幫忙。

“······”

張小姜整個人都不好了。堅持讓趙鄭出去。

趙鄭看他整個人都紅透了，把夜壺捏在手裡不放，很是搞笑。又憐其身體不適，怕把人急壞了，就走出去，讓他好了叫一聲。

張小姜呼了口氣，勉力起身，身上到處都感覺痠痛，臉就更加紅了。

像個老頭一樣抖著手腳，把自己解放。又抖著腿，把夜壺提遠一點，然後在慢慢走回床上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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