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痛苦的時候有人常常會說忘記一切就好了，徐克想想都笑了，忘記一切的結果就像是賭博，有的人是從天堂模式開始，而他，是從地獄模式重新開始。

“這麼晚了還懷舊呢?”徐克背後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驚得徐克立刻跳腳轉了過去，果然不是別人，正是陳玉。

夜晚有夜晚的奇妙之處，這寂靜無聲的夜讓人心情自然而然的平靜下來，徐克先是一怒，隨後低頭又吐了口氣，他這是怒什麼呢?剛剛還在自省和陳玉之間的過往，現在連裝樣子都懶得裝了，明天就要出發了，之後的事生死未卜，感情上的事也該有個了斷了。

徐克奇怪的問陳玉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睡著了，後來看你這邊亮燈，就醒了。”陳玉如實說道。

徐克用手指撓了撓額頭，尋思了幾秒道：“你監視我?”徐克語氣並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如果我說不是我的主意你相信嗎?”陳玉歪著頭看著徐克說道。

徐克聳了聳肩膀道：“不是你就是杜老四，你倆正好詮釋了什麼是狼狽為奸。”

“well,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也沒想過你能用什麼好詞形容我。”陳玉也聳了聳肩膀，坐到沙發上。

徐克從冰箱裡拿出幾罐啤酒，對徐克來說這就跟汽水一樣，解渴用的。

房間再次變得寂靜，徐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啤酒，陳玉也開啟一瓶灌進肚，蹭了蹭嘴說道：“跟我真的無話可談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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