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全無記憶

擎了一句，那端銅盤的女子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去接著。

“這裡也賞！”

嘩啦啦的一刻，叫歷練多年的老鴇也傻了眼，沒想到砸場竟變了暖場，嬌奴一下子對她來說更是成了活神仙。

例行唱完了兩曲，嬌奴起身行禮，老鴇趕緊上前勸道：“要不再唱一曲罷！”

嬌奴低眉淺笑，“再多的，他也再沒教了。”說完，轉過身就離開了檯子。

老鴇看她這樣，深深歎了口氣：“總還以為，你這丫頭真是沒心的……原來，也逃不過是叫男人給傷透了心。”

嬌奴回到房裡，不過須臾，就有人請侍兒上來求譜，嬌奴卻搖搖頭，“全都推了罷。”說完，她無力的支著腦袋，閉眼養歇。

屆時有人來敲門，她眼睛也不張：“媽媽，今晚沒心思，接客也都推了罷。”

感覺木門要被推開，她不耐的長指一揮，把門給拴了。

“是我。”門外的人也不硬闖，淡淡的說了句。

嬌奴瞪大雙眼，愣愣的看著那門。

“可以進來么？”擎。”

“……”

“我不說，那你不也用問了。”嬌奴對他眨眨眼，試圖向他貼近。

擎什么。

嬌奴笑著，雙眼瞬也不瞬的看著他的眼，“你是么？”

“如果我說不是呢？”擎天垂眼看著她，只覺得她那雙眸子裡深刻的情誼不可能假。

嬌奴低下眼後輕輕闔上，沉默片刻，像是累極，“那也好……”

卻是不想，擎天撫起她的臉，仔細的看了她一遍又一遍，輕歎道：“即便從前是，現在也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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