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

短暫的黑屏過後，大螢幕上便有畫面出現。剛開始的畫面有些晃，看不清人，也看不清裡面表現的內容，等過了會兒，才有模糊的影像出現。

然後，畫面漸至清晰。

溫涼她們坐在咖啡廳裡聽不見聲音，但由於巨大的螢幕和出色的解析度，影片裡的內容她們看得很清楚。

“溫涼，好好看清楚，讓這麼多人欣賞到你的……”

隨著窗外廣場上聚集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溫嵐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甚至於臉上的表情都變了。那並不是瞬間的鉅變，而是一點點的變化，報復和毀滅的快感裡漸漸糅雜了驚訝，而後那震驚逐漸佔據主導，直至又有惱羞成怒和難以置信浮現，乃至於最後的幾近崩潰。

沒錯，那尺寸巨大的電子屏上出現的並不是她和封錦，而是溫嵐和溫凡。

“不可能！這……這絕對不可能！”溫嵐唸叨著起身，倉皇間將椅子都帶倒。

太過於慌亂，以至於這會兒溫嵐根本想不起來找溫涼的麻煩，一心都撲到了外面的大麻煩上。

自打溫嵐離開咖啡廳，就有人注意到了她，指點議論的不在少數。

溫涼也拍了張照片發到微博裡，不過也許是因為認出溫凡的人沒有幾個，大多數談論八卦的還只是公開放映的性愛影片，而非什麼兄妹亂倫。但幾分鐘之後，就有人挖出了溫凡的身份。

也是在這時候，外面的大螢幕徹底陷入黑暗。

溫涼坐在位上等了幾分鐘，將自己的甜品用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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