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面對這段時間對於保護好司馬堇這件事情有著近乎瘋狂的執念的李梓昭,十七也有口難辯了。
這真的是嫁禍。
可她怎麼能說自己是在這裡等凌鳶呢?
或者說,在瞞著所有人的情況下和凌鳶保持聯絡不也是件說不清的事情嗎?
說到底,真真是作繭自縛了。
十七看著跪在自己身邊只是擔憂卻缺乏信任的甄悠之,雖然知道如果自己辯解她會站在自己一邊卻實在不忍她為難,於是莫名其妙地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冠軍想怎麼處置十七,十七認了便是。”
李梓昭其實很心軟的,見她哭便在心裡嘆口氣說道:“給司馬堇道個歉不要再做這些兩面三刀的事情就好了。”
十七垂著眸子也沒料到對方那麼輕易了事,而且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十七是認栽,不是認罪,事情不是十七做的。”
李梓昭和司馬堇自然是眼見為實的。甄悠之和蕭無若卻只看到片面,所以甄悠之也沒話好替十七開脫,更不必說立場尷尬本就和十七關係不好的蕭無若了。
結果這個時候十七突然緩過氣奪路走了,也沒再來,只留給她們建得完備的工事。華凌宮佔著一角,極安然的樣子。
李梓昭司馬堇沒說什麼,可心裡恐怕都有了些芥蒂。
但是李梓昭後來細想這些事情也覺出了破綻,十七根本沒理由在一開始逃跑時面對著她,而且那時她顯然很遲疑,與一開始歹徒抽身的迅疾很不一樣,只是這個時候,蕭無若已經孤身試探引了璇璣殿正式出擊,於是她們又上了工事忙活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便無暇再顧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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