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estelle的話,突然覺得,感情的事,自己不勇敢誰來替你勇敢呢? 不喜歡留遺憾。 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她應該忙完了吧。 我磨磨蹭蹭著,這次一口氣喝了三瓶礦泉水。 鼓足了勇氣,終於還是撥通了齊芊芸的電話。 響了好久,感覺力氣都要用完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聽電話也需要力氣了*^_^* ),我都差點放棄了,那邊才接起。 “喂。七七。”還是沒有太多情緒的聲音,卻好聽得如蠱如惑。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她顯然有點擔心:“怎麼了?” 溫柔得很。 我突然很想哭,壓抑著聲音,澀澀的:“你還在島上麼?我明天就回去了,想約你見一見。” 那邊頓了一下:“七七,我昨天晚上就回N城了,這邊有點急事。等你回來我們找個空閒時間再見,好麼?” 原來,她昨天就回去了?昨晚我們還在一起晚餐呢。 是和青珊見了之後,一起回去的麼? 找個空閒時間再見。 我為她亂了整個心,而如今,她的語氣,那麼稀鬆平常自然。 鼻子無由一酸。莫名委屈。 可是,必須告訴她啊,我的感覺;告訴她,沒辦法和她做朋友;還有,我想知道,更多的她,以及,她和青珊。 讓我們彼此明明白白吧。齊芊芸。 我正要說話,想問她那什麼時候有空,卻聽見電話那邊傳來軟糯的一個女人聲音:“親愛的......” 瞬間,握著的手機就跟帶了電似的,哧溜針扎般刺痛了我的手,再由手,鑽到我的耳,我的心。 我心跳不已,差點控制不住聲音,只好快速的說:“好,那先再見。” 慌亂地掛了電話。 ☆、第022章 馮聖的莫名堅持在x島最後一晚,那個讓自己覺得特別可笑的慌亂電話之後,回到N城,我再也沒有主動跟誰提及齊芊芸。也再沒跟她聯絡。 所謂勇氣和坦誠,因為那聲“親愛的”徹底變成巨大的諷刺。 和estelle忙碌在鷺海專案之餘,她關心問起我和齊芊芸的時候,我只是一笑置之,說:“estelle,有時候,人生總會出點岔子,只不過,我出的岔子好像真的有點多,好在,沒走太遠,我還能夠比較輕鬆地掉頭。以後我會多多反省,更加小心。” 她知道我,遇到真正塵埃落定已經決定的事情,我通常變得不想再多言。 善解人意如她,當然聽得出我的意有所指,便也不再追問。 齊芊芸給我打過幾個電話,發過幾個簡訊,我沒接也沒回。 但不要誤會啊,並不是在賭氣或者倔強,當然,生氣難過確實有那麼幾天,內心覺得自己挺傻的,難堪也是大大的有的。 但人,通常得為自己感情上的幼稚衝動和不設防付出代價。而這代價其實算是挺小了。 畢竟,過了那幾天,到後來,我真的只是覺得,對她,我從來不曾瞭解。 所謂動情,也許只不過是情傷之後,她女神般神秘出現,舊日時光的渲染,幾番莫名的誘惑,一種新鮮刺激的體驗,等等,造成了我暫時的荷爾蒙混亂。 她對我,也是吧? 最終,各自回到各自的平行世界和軌跡,不再有交集。 之前種種,一切因緣,只是一個讓人尷尬的玩笑。 馮聖也向我提到過幾次她。 有一次,他說,鹿七七,芊芸說起,你沒接她電話。 有一次,他問,鹿七七,芊芸給你發的簡訊你看了嗎。 我笑著回答他:“沒必要接。” “說真的,簡訊的內容我真沒看,沒有必要再看。” 還有一次,我向他彙報完工作進展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用難得躊躇的表情叫住了我,說,鹿七七,芊芸她...... 我用“到此為止”的不耐煩表情制止了他說下去,轉而告訴他,他這個鷺海專案的推廣其實挺棘手,我,estelle,眼睛三個人經常工作到深更半夜,確實沒什麼精力再和他周璇討論一些不再有意義的人和事情。 他嘆口氣,沒了言語,放我出去。 就這麼,很長一段時間,我繼續了投入專注的工作狀態。 直到幾個月後的有一天,殺死了我們無數腦細胞之後,鷺海專案的推廣初案終於做了出來。 我和estelle,還有眼睛,本來約了馮聖在一個咖啡廳見面,讓他首次瞧瞧我們的成果。 約定時間,他卻遲遲未來,我打電話過去,他匆匆說了句:“七七,改天,現在在醫院。” 我關心的問了句:“嚴重嗎,誰生病了?” 馮聖猶豫了片刻,說:“是青珊,芊芸打電話叫我來的。” 我聽了,心裡咯噔了一下,轉念也沒再追問,只說:“那你先處理好醫院的事情,這邊不用擔心,等你忙完隨時通知我們。” 馮聖還想說什麼,我輕輕掛了電話。 這件事並沒有激起我心裡多大的波瀾。 只是會覺得,她們的世界,無關於我,我從來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每次誰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我腦子裡會浮現一個33樓落地窗前,霓虹燈下,半明半魅,冷清又絕美的背影。 依稀還記得那時候的心悸。 卻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像是一場夢。 我害怕卻又沉溺,終於清醒,那便只剩依稀影子,忽明忽暗。 這樣,也好。 於是,那個下午,我們三人難得放鬆的坐在咖啡館裡,靠著落地窗,曬著初冬的太陽,時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閒話,時而聽聽咖啡廳牆上電視裡的娛樂八卦緋聞。 幾個月的時間,夏天到冬天,炙熱到初凍,我們幾個遭遇生活變故的人,好像運氣跟季節相反,似乎都在慢慢的走上了充滿陽光的康莊大道。 鷺海專案的推廣正式進入倒計時階段。我們忙得挺有成就。 我終於搬了新家,estelle也賣了之前的房子,買在了和我同一個小區。 我們之間又多了一個鄰居關係。 estelle開玩笑說,iris,這輩子,鐵打的革命友情是拆不掉了,估計做鬼都得一起去嚇人。 我樂得哈哈大笑。 三人工作經常就在我家或者estelle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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