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卻無法接近的人。

“磷，”於言歌的聲音出現了一絲不可控制的顫抖，“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程磷看著於言歌，發現他有些濃濃的黑眼圈，心中微微一痛，拉住他的手說道，“去你房間。”

於言歌微微一怔，疑惑地看了小悠一眼，後者向他眨眨眼睛，順便推了他一把。

來到於言歌的房間，看著那些散亂的東西，程磷嘆了口氣，然後開始收拾起來。於言歌在愣了一下之後，也收拾了起來。

“為什麼不去進修？”程磷把衣服分開疊好，像是隨意地開口問道。

“小悠告訴你的？”於言歌卻沒有回答，反而反問了一句。

程磷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而看著於言歌認真地道：“我等你三年。”

於言歌一時反應不過來程磷話中的意思，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你說你在跟我表白之前愛了我三年，這次就換我等你三年。”程磷看著於言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眼神清亮而又執著，“於言歌，我們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分離，我媽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只好以退為進。若是我們繼續在一起，把她逼急了，對我們雙方都不好。”

“之前我沒告訴你，是因為我無法保證以後我們是不是就能在一起。我能保證的是，你去進修的這三年裡，我一定不會交女朋友，也絕不會結婚。我等你三年，也給我媽三年的緩衝期。所有的一切，等你回來，差不多就會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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