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州來此的路費就是自己賺的。”
“先把命賺回來吧。”青衣人聳肩,抬腳將掉落在地的木棍踹飛,打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再過幾日,你就沒此刻這般好過了,會發高燒、說胡話,吃什麼吐什麼,連水都喝不進。”
“那就在那個時間到來之前把藥買到;若是買不到,就去搶。總之,我會想方設法活下來。”陸雲深聲音很輕,但透著堅定。
青衣人只是一笑,提步往長街那頭走去。
在兩人即將擦肩之時,陸雲深忽然問:“你叫什麼名字?”
“江棲鶴。”青衣人步子一頓。
“你家也有人感染瘟疫吧?我們打個賭,我會將你要的那份也弄到手。”
兩個人位置置換,這回換陸雲深逆在夕陽的餘暉中,他抱著那把斷刀,揚起下巴,眼神定定地看向江棲鶴。
後者靜默許久,問:“賭什麼?”
“就賭我的命。”
但江棲鶴沒答應與他打賭,而是將他帶回了家,給他煮了一鍋吃的。
胡蘿蔔、白蘿蔔、土豆、四季豆以及一些野菜混在一鍋,顏色很醜陋,味道也十分奇特,但陸雲深已是大半日沒吃東西,狼吞虎嚥吃了兩碗。
他正吃著的時候,江棲鶴離開了家,約莫是繼續尋藥了。
陸雲深自覺地刷鍋洗碗,然後在這間破舊的小屋裡轉了一圈。裡屋的床上躺著一人,陸雲深辨不出是昏迷不醒還是在睡覺。但他面如菜色,瘦骨嶙峋,顯然是感染了時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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