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正在辦公桌上工作的一個婦人抬起了頭看向門口。婦人站了起來走向杜亞真“杜亞真嗎？”杜亞真笑笑“是我，老師。”“哈哈，沒想到都這麼大了。”“是啊，過的好快啊。”“他是你的孩子嗎？”吳老師看到了杜亞真的身後的杜零。“老師，他叫杜零。以後就拜託給老師了。”“好，在我這不用那麼客氣。”

把零交給了老師後，交代了杜零許多東西杜亞真就回家了。

六年後，杜零考上了縣裡的初中，杜亞真沒讓他去而是讓杜零在他以前上過的初中學校上的。學校在鎮上，離村裡很近，杜亞真買了一輛電動車讓杜零走讀，沒有讓杜零住在學校。因為再一次偶然給杜零洗澡的時候杜亞真發現杜零和別的男孩子不同，他男後面有一道屬於女性的器官，杜亞真想那就是杜零抑鬱症的原因把，被親生父母拋棄應該也是那個原因，杜零他是雙性人。

杜零也知道他與別人的不同，從記事起孤兒院的院長媽媽就告訴他了。因為這個讓他從此不再和別的朋友玩，自己孤獨一個人，就怕別人發現了這個秘密。一開始杜亞真媽媽給他洗澡的時候他是抗拒的，因為他不想讓那個溫柔的女人厭惡他，不過最後還是讓她給他洗了澡，出乎意料的是媽媽沒有厭惡他而是抱著他哭了一個晚上。真溫柔善良啊。默認了媽媽安排的一切，也接受了這個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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