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睿鶴再次出現在舒照身後，揪起他的頭髮強迫他的臉對準鏡頭，另外一隻手握著根蠟燭，輕聲誘哄道：

“阿照乖，叫爸爸。”

舒照還是不肯說話，那根蠟燭的火苗近到幾乎要燒到他的睫毛。

“這不行，燒壞了你這張臉就不好了，爸爸最喜歡漂亮孩子。”

莫濃的胃裡湧出一陣嘔意，大腦昏昏脹脹，整個人被那股冷熱交替的感覺折磨得分不清現實和虛幻，渾身的力氣都在抽空，只有螢幕裡的畫面從視覺傳到神經，好似一場無法醒來的夢魘。

龔睿鶴的手傾斜著，將那蠟油一顆顆滴在舒照的臉上。半餉他舔舔嘴唇，對這個傑作很滿意，他起身離開，鏡頭照不到的地方響起快門時不時摁下的聲音。

當他再次站到舒照身後時手裡又多了根其他的皮鞭，他兩隻手攥著那根皮鞭抻了抻，

“阿照啊，爸爸真的很心疼你，爸爸也不想這樣打你，你乖乖的，把你的小內褲脫了，過來跪著好不好？”

舒照慢慢抱住雙腿，將整張臉埋進自己的屈起的腿間，捂住耳朵，似乎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又似乎在逃避他難以抵抗的殘酷的現實。

“你這個樣子，是拿不到錢的，”龔睿鶴走上前用腳踢了他一下，“狗爬見過嗎？來，跪起來，趴在地上。八萬，我抽你十下換一萬塊，你要不要數著？”

舒照又慢慢翻過身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那道鞭痕交錯的脊背形成一個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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