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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施繡雲還在掙扎，可是她一動，池吟雪踩在她手背上的腳就會狠狠一碾，痛的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她的手背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弓起，池吟雪好像要把她的手踩斷一般。

“別到處狗叫了。你除了一個施家人的身份，還有什麼呢？真以為誰都看得起你？其實在他們眼裡，你只是一個小丑啊……”

池吟雪笑，“你這輩子都爭不過施爾爾的，歇歇吧。”

話音落下，腳下狠狠的一用力。

施繡雲的瞳孔猛地一縮。

“唔——！！！”

伴隨著的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池吟雪走了，施繡雲像個垃圾一樣被遺棄在地上，嘴裡塞滿了泥土，渾身石頭，而那隻手……

也像是沒了骨頭似的，軟趴趴的搭在那。

池吟雪居然真的把她的手腕踩斷了。

就跟個瘋子一樣……

用最平靜，最置身事外的眼神，微笑著踩斷了她的手。

“……”

池吟雪看著站在不遠處盯著她的謝行，抿唇沉默。

謝行的瞳孔微微顫動，目光緩慢的從池吟雪身上挪開，轉移到她身後不遠處那個躺在地上的施繡雲身上。

他目睹了一切。

目睹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池吟雪。

甚至比他在那間屋子裡看到的還要可怕。

“這是你的真面目嗎。”他問。

“是。”這一次，池吟雪沒有沉默，只是平靜又淡漠的看著他，“所以明白我為什麼不喜歡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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