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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真的，我還給女兒買了個玩偶熊，這麼可愛的玩偶熊，她肯定會喜歡。”

葉塵死死的望著林含雪。

“我們女兒還在是不是，你剛才是騙我的，含雪……”

“夠了！”

林含雪閉上了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緩緩滑落，冷漠的聲音像是寒霜冰劍，讓葉塵渾身涼透。

“真的，我們的女兒沒了。對不起，葉塵……”

“啊……”

葉塵癱倒在地，雙目通紅，身體像是篩糠般顫抖著、痙攣著。

一片片指甲狠狠的嵌入了肉裡，指縫中溢滿鮮血。

他可憐的女兒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離開了。

而看著痛不欲生的葉塵，林清源一家滿臉冷笑。

不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充滿濃濃的鄙夷。

“為什麼？”葉塵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吧。”

柳美玉來到葉塵身邊，居高臨下。

“現在是含雪事業最輝煌的時候，如果懷孕了，她的事業就毀了。”

“所以這孩子不能要，不能像你一樣成為含雪事業上的絆腳石。”

“順便告訴你，就是我領著含雪打的胎。”

柳美玉的笑容，宛若惡魔。

幾分鐘後，葉塵緩緩的站起身，已經恢復了平靜。

只是眼神，變得冰冷。

他上前去，毫不猶豫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很漂亮，似乎在嘲諷著這件醜陋的事情。

隨後葉塵抱起地上的玩偶熊，像是抱著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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