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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追溯到40多年前。魯西南,瀦水河緩緩地流淌,流淌了一千多年。它不懂人間的歡樂和悲憫。
瀦水河畔的一個小村莊,老樹的枯枝橫在空中,炊煙裊裊,晨曦灑滿這家竹門。
“哇,哇,哇哇……”女嬰的啼哭打破了小村的寧靜。嬰兒的啼哭,有人說是痛苦的吶喊,有人說是生命的樂章。
“嘿嘿,嘿嘿……”石頭初為人父,笑得合不攏嘴,從屋裡竄到院子裡,又從院子裡竄到屋裡,不知道把青春的活力怎麼釋放。
躺在床上的產婦,臉色蒼白,身體虛弱,頭上烏黑的瀑布遮住了半邊俊美的臉龐。
“杏花,吃個雞蛋,喝碗糖水吧。”婆婆踮著小腳來到兒媳的窗前,她和舊時代眾多的女人一樣,沒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只擁有一個姓氏,戶口本上記作張氏。
“娘,不吃,不想吃。”杏花用微弱的聲音說,她此時需要的不是美味,二是丈夫親切的安慰。
石頭1.8米的大個,有文化,但人和名字一樣,有些木訥,不知道對妻子說幾句溫暖的話。剛才還在院子裡笑,一會兒就不見了。
“石頭,石頭……”娘喊石頭,沒人答應,也看不到石頭的影子。杏花,眼裡滲出了眼淚。
中午,娘為石頭留的飯都涼了,石頭也沒回來。娘嘆氣。杏花嘟囔:“這個傻瓜,還想過不?”嘟囔一次又一次。
黃昏,炊煙又起。石頭回來了,耷拉著腦袋,一進家就坐在椅子上發呆,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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