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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能是認真的，維米爾。如果這就是你所採取的手段的話，林威克家族的墮落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你真以為套利只是免費給一階符文組合嗎？”

諾亞眯起眼睛，交叉雙臂，立刻從女人的聲音中聽出了厭惡。不管莫西年是誰，她都不喜歡他。

“將林威克的資源用於像這樣不重要的事情是一種浪費，”諾亞擺出一副撲克臉說道。“當我在這裡擁有所需的所有參考資料時，為什麼還需要他們的時間呢？”

莫西年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措手不及。她很快回過神來，靠在櫃檯上，揚起眉毛，得意地笑起來。

“這是你的新看法。還是很蠢，但我想即使是你也沒有蠢到用頭撞牆太久的地步。我認為當你處於你的等級時，你不會有運氣在庫中找到有用的組合，但誰知道呢。也許你會找到一種新方法來吹起女孩的裙子。”

天哪，我討厭這個傢伙。做個半正派有那麼難嗎？難怪大家都討厭我。對此我該怎麼說呢？

“這是一種低品味的老愛好，”諾亞說。“我正在尋找更好的消遣。”

莫西年第二次眨眼。她眯著眼睛看著諾亞，然後又看了一眼該地區的其他一些老師，幾乎像是在檢查以確保他們聽到了同樣的事情。她翻了個白眼，推開櫃檯。

“沒有人會蠢到去買這個，寶貝林威克。你是你家人的恥辱。”

她大步走開。諾亞清了清嗓子，看了圖書管理員一眼。“那麼……那些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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