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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波和邢媽媽都愣住了。

“劃……劃開什麼？”邢媽媽一臉不敢置信，“你說劃開什麼？”

葉清歡虛虛比劃了下，“從脖子到腰，這麼一段脊椎。”

“天爺啊！”邢媽媽喳喳叫起來，“那我還能活嗎？”

橫波開口道：“仙師，你若是懷疑我和邢媽媽，那為什麼不懷疑銀姬，她當時跟我一樣，也在湖裡。”

葉清歡搖了搖匕首，“你放心，銀姬我自然會查。”

“仙師，就不能換種法子嗎？”邢媽媽想上前又害怕鋒利且冒著寒光的刀鋒，“你們修仙之人沒有那種……那種……那種照妖鏡，一照就顯出原形那種？話本子上都這麼說！”

葉清歡無語，“邢媽媽，我們是修仙，不是神仙。”

邢媽媽：“非割不可？”

葉清歡：“非割不可！”

“天爺啊！”邢媽媽一屁股坐在地上，“仙師，你要是換個不疼我就配合你了，可是這麼長一條口子，整根脊樑骨都給我扒出來了，這……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沒天理啊沒天理，你這是救人還是殺人啊！”

葉清歡似笑非笑看著她，“邢媽媽，若真是死了你一個而救了其他人，你也算不白死，難道不值得嗎？”

“值它個屁，老孃都嗝屁了，我還管其他人活不活！他們就是活成個千年王八，跟老孃有半毛錢關係！老孃都活不成啦~~~~”

尾音拖得跟哭喪似的，葉清歡差點沒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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