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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辦五日遊。

這是程夕鹿經歷過最邪門的入職程式。

尤其在臨走前，上司特意交代她：“此行滿星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只要不出大錯，你爭取兩星吧，情況特殊，到時我破例替你申請一下萬元福袋。”

“......”

程夕鹿感覺Cike看她的眼神，像在叮囑將死之人。

根本不是錢的問題。

關鍵在於，如果去董事辦，究竟是誰負責給她打成績。

鬱宗廷？

不要。

她可不可以直接放棄。

反正很窮了，不差那一萬塊。

然後，開啟銀行APP看一眼餘額。

好吧。

還是差的。

去領完辦公用品，回到工位，本以為好歹會有個迎新儀式，跟組內同事做下自我介紹。

關曜卻冷冷淡淡丟出句：“該見的人都見了，還介紹什麼。”

遲鈍兩秒。

程夕鹿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公益專案組，就只有我們仨？”

“把問號去掉。”

“......”

她深吸口氣，風中凌亂。

“抽到什麼部門？”關曜睇向女孩。

程夕鹿麻木不仁地報出一串編碼。

“說人話。”

她吐字：“董事辦。”

空氣靜止後。

接著，是一聲熟悉的輕嗤。

程夕鹿面無表情看著對方。

覺得這人怕不是有大病。

這麼喜歡嗤，為什麼不去當猴子。

鍵盤聲噼裡啪啦響起，關曜除錯著程式，無情補刀：“去吧，祝你好運。”

“......”

按照Cike的指示，先到23樓拿梯控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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