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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復生，時光倒流，十二年……

這幾個詞放在一起，縱是沒記憶，她也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側頭看著駕駛座開車的人。

祁落無聲地嘆息。

如果她的猜測沒錯，那戚無彧豈不是在她死後等了她十二年？那十二年，他能確定可以等到她回來嗎？如果不能確定，那他……

覺察到她的視線，戚無彧朝她看過來：“怎麼了？”

祁落笑笑：“沒事，就是想著能陪你一起過年能陪你一起看除夕夜的煙花秀，很開心。”

正常的說法應該是想著他能陪她一起過年陪她一起看除夕夜的煙花秀她很開心，而不是她能陪他。

這一點點瑕疵戚無彧沒有聽出來。

聽完祁落的話，他只顧著高興去了。

他說：“我也很開心。”

戚無彧在頂樓露天餐廳訂了位置。

這裡是觀賞煙花秀最好的位置。

點了幾道小菜，開了瓶紅酒。

桌上點著蠟燭。

煙花秀還沒有開始，雅緻的餐廳裡鋼琴聲緩緩響起，氣氛正好。祁落端起面前的高腳杯和戚無彧碰了一下。

戚無彧這張臉就像一道風景，走到哪裡都有人盯著。

沒辦法，國民度太高了。

他倆坐在這裡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附近坐著的人都朝他們這裡看了好多次。

好在這個高檔的頂層露天餐廳位置沒那麼好訂，來這裡的都是些身份地位不低的客人，做事比較有分寸，沒有湊近了去打擾。

不過還是有人上前去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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