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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落將石頭給小七後，便離開了茶館。

小五是自己最對不起的徒兒，可自己卻無能為力。

小七被茶館夫婦收養，能從外貌看出來過得不錯。

剩下的幾個徒兒要麼在多管局領著官方工資，要麼在暗街第一培訓院，想必過得也不錯。

心願已了，也沒有必要再待在這個世界了。

回到車上，姜西煚見林月落一言不發，也是絲毫沒有安慰的想法，反而冷嘲熱諷了起來。

“喂，女生就是婆婆媽媽的。都死過一回、離開一回的人了，怎麼還這樣啊。”

“沒出息！如果實在想哭，那就哭唄！就當我是個聾子，聽不見聽不見。”

“閉嘴！聒噪！”林月落嫌棄地瞥了一眼姜西煚，隨後問道：“它離開究竟多少年了？”

姜西煚咬了咬嘴唇，有些糾結。

“你若是不想告訴我，我也不會強求。只是我需要理清楚時間線來推測，我的猜測大概是對的，但其中還有些邏輯線講不通。”

“我並不是第一個被抓去鬥破副本的，上一個距離我已經幾千年了。我很好奇你究竟今年多少歲，長生不老挺稀奇的。”

姜西煚聽完，“呵”了一聲，倒也回答了，只不過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事件的起末。

“我不清楚自己究竟多少歲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

“反正我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她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她很溫柔，從來不會嫌棄我笨，不厭其煩地和我講著關於這個世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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