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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撕磨,抵死糾纏。
一夜無夢到清晨。
卿酒酒醒的時候是被院子裡一隻打鳴的公雞吵醒的。
醒的時候還有點懵,要不是的下意識舔唇帶來一點刺痛感,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甚至分不清昨夜差點窒息的一場親吻,究竟是不是夢中。
因為她當時本就是在做夢,夢見西北蒼涼的山脈和黃沙,還有嚎叫的戰士和熱血。
她夢見季時宴帶血的臉,還有他臉上的決絕。
睜開眼看見沈確的時候,才會感到怔忪。
——才會在他吻下來的時候忘了掙扎。
隨著意識清醒,這個村子裡的所有聲音都湧了進來。
隔壁似乎有人養豬,隔壁的隔壁養了鵝。
還有人在吆喝著賣豆腐。
她還沒完全清醒,又回憶起睡前那個吻。
這個人的親法,唇/舌攪/弄的卿酒酒大腦缺氧,等停下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舌頭和唇都是麻的。
那個王八蛋甚至在她唇角咬了一下。
然後——他竟然擠上她的床,抱著她說:“睡吧。”
誰親完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讓睡覺的?
但是卿酒酒也確實很累了,這人吻技太好,她缺氧的腦子根本無法再思考別的。
而且懷抱太舒服,比硬板床舒服多了。
她迷迷糊糊,埋在沈確微熱的頸側,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現在。
但她現在也不見得腦子有多清醒。
而且腳上和手臂的疼痛延遲地侵入骨縫,動一下就覺得難受。
屋裡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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