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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鈞說得輕鬆，姜妍震撼地無比附加，白鈞究竟是個什麼物種？把隨隨便便在劍上突破說得平平常常？

姜妍慍怒：“白鈞師兄，別開玩笑！”

姜姜是真的生氣了，白鈞心想。

白鈞把果盤放回乾坤戒，正色道：“姜妍，何為道？如何修道，汝修何道？”

姜妍被白鈞帶的也緊張了，卻一時有些答不下來。

她前世修的是有情道，最終卻是……今世修什麼道，是否繼續修有情道，她卻是一直沒有想過的。

因為自從她回來後，她就沒有道！

“你沒有道！所以你為何還要修道？？”白鈞一錘定音，震得姜妍腦子發矇。

你沒有道！

你沒有道！

你沒有道！

前世的一幕幕在姜妍腦海裡走馬觀花般閃過，姜妍頭疼欲裂，似乎下一秒就要炸了。

你沒有道！

“不，我有道！”姜妍終於反駁，但慌里慌張，底氣不足，聲音發虛，任誰都無法相信。

“真的嗎？”白鈞站了起來，手背在身後，眼裡一道金光閃過，姜妍很快就感受到了威壓。

不是修為的威壓，就好像是一位上位者在對一個螻蟻的凝視，姜妍雖然能動，卻無形間感受到了千斤重。

“既有道，汝以何入道？”白鈞又問。

問天劍和辛柔、梁俊在姜妍腦海中相互閃現，她想說以仇恨入道，畢竟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報仇，可報完仇呢？她的道又該如何走下去？

是了！她為何要以仇恨入道！前世經歷了那麼多，她的思緒也越來越重，以至於到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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