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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說,“你說他死了?”
鮮北說“出了那麼多的血,他還能活?”
“我給他包上了!”高峰說。
“你那是砍斷了他的腿動脈,不然不會出那麼多的血。”鮮北說,“動脈斷了,就是外科醫生在跟前,也束手無策!”
高峰對鮮北的話似懂非懂。他哪裡懂得什麼“動脈”、“外科醫生”?他只明白鮮北說那個車伕被他把什麼砍斷了,流血過多,死了,而且是誰也救不了的死了。他死了,他的鬼魂能向我來索命?
按通常的說法,會的,那個車伕會來索命的。那我……不能啊,要都來索命,那戰場上兵士殺死的人都向兵士來索命?沒聽說那個兵士的命被魏國人的鬼魂索取去了。不能,不會,他們那是瞎說!
在跟前察言觀色的鮮北,洞察高峰的心理活動,他不失時機地說,“對,都是瞎說,根本沒有鬼魂索命一說,同樣,也沒戴孝就能咒死親人一說。”
高峰眼珠嘰裡咕嚕地轉了一圈,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首領,我戴,不就是假裝嗎?糊弄過去魏國人,就摘下來嗎?”
“是,走過這座城,就摘下來!”
鮮北很興奮,要知道,這很關鍵:自己要在這一群人裡站住腳,必須讓他們和自己的三觀一致,或者是差不多,要是差別很大,沒法在一起相處,別說在秦朝,就是在那邊,和三觀相左的人都話不投機半句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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