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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外也是。”

他輕飄淡然丟給她一句驚雷。

姜禎差點被飯噎住，她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沈言臣：“戲，戲外？”

沈言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半眯起：“你聽不出來什麼？”

平時沈言臣就總是一副沒個正形的樣子，姜禎都習慣了。此刻她想，如果端端沒有告訴她，沈言臣對她的心意，她大概會覺得沈言臣又是在捉弄她。

但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沈言臣對自己的心意。

所以……

姜禎這次沒有羞怯，大膽迎視著他的目光，紅唇輕啟：“沈言臣，你認真的？”

這回換沈言臣噤聲。

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看著她，好半晌才想起接什麼話，只不過聽起來有些語遲：“……我，我逗你的。”

明明上一秒還笑得一臉浪蕩捉弄她。

下一秒就被堵成了純情小男孩。

姜禎笑得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她把筷子放下，臉撇向一邊咳嗽。

端端聽到咳嗽聲，十分擔憂，腮幫子鼓囊囊地問：“姜姜媽媽你腫麼了？”

姜禎一邊咳嗽一邊擺手：“沒事，我沒事。”

沈言臣噙著壞笑倒了一杯溫水，把溫水遞給姜禎的同時不忘給她拍背順氣：“讓你笑話我，這下遭報應了吧。”

姜禎接過那杯溫水一口氣喝了半杯，感覺好多了，這才轉頭看向沈言臣：“沈言臣，你很喜歡看我出糗嗎？”

沈言臣：“也不是……”

姜禎把水杯放回桌上，突然一下逼近沈言臣面前：“今天我倆同臺表演，你有沒有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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