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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徐實帶著夏瑤離開，楊玉山的臉上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他抬起頭朝著房頂一處角落看去，隨後對著那個方向擺了擺手。

徐實猜的不錯。

楊玉山就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為的就是要讓徐實放鬆警惕，這個包廂裡不只是有錄音裝置，甚至還有監控攝像頭。

可惜的是，徐實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

能夠身處高位的人，沒有一個會是簡單的。

在和楊玉山接觸之後，徐實更加的不敢掉以輕心，在離開這家餐廳的時候，還是用夏瑤的銀行卡把這頓飯的賬單給結掉。

離開餐廳，夜色漫漫。

徐實和夏瑤兩個人走在路邊。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徐實忍不住開口。

然而，夏瑤卻是怔神的盯著路燈看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我還不想回去，你再陪我走一會兒。”

兩個人又繼續沉默著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路燈熄滅。

“徐實。”

夏瑤突然抬眼認真的看向了徐實，語氣真切：“你是真的愛她嗎？”

愛？

徐實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可偏偏在夏瑤問出的那個瞬間，徐實給不出答案。

章麗華為徐實付出了很多，而徐實也不是木頭，在兩個人相處的過程中，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意，要說一點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絕對比不上夏瑤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

“我知道了。”

夏瑤表露出一抹了然，以及一絲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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