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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霜再次向公二旁三和勞笑開解說道：“老宮主進一步穩住了大陣，並且也在試圖抽取海底靈脈的靈力，來和神鳥對抗。這樣的話，神鳥……”她也疑惑了起來，“神鳥為何還不出手？”

“因為它蠢吧。”勞笑開說。

“為何這麼說？”姚霜問。

勞笑開沒有回答，他轉過頭，向雲逸仙人所在的小島望去。

良久，他才輕聲說：“我想了一想，翁仙，池鱗，還有那邊的雲逸仙人，都是我的仇人。二十四年，二十四年了啊。”

姚霜並不清楚勞笑開的過往，她想了想後，問：“你是說，霜葉門一案嗎？”

“還能是什麼？”勞笑開反問。

“你有親人朋友，死在那場慘案中嗎？”姚霜問。

“我師傅。”勞笑開說，嘆了口氣，說：“二十四年，對修士仙人而言，什麼都不是。但對我而言，差不多是一生了。”他突然站直了身體，說：“玄門，修士，多可笑啊，一群高高在上道貌岸然，卻豬狗不如的東西。”

姚霜謹慎地看著他，手緊緊握著黑鏟。

“我說錯了嗎？”勞笑開陡然拔高嗓音，“視眾生為螻蟻，冷眼旁觀世間疾苦，卻對仙人卑躬屈膝。自詡高人一等，可在大劫面前，逆來順受，開口閉口命中註定，連反抗的膽子都沒有！”

“你要做什麼？”姚霜警惕道。

“我罵兩句，怎麼了？”勞笑開指天罵地，越到後面，用詞越不堪入目：“一群狗屁東西，修行個屁啊，連自己的屁都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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