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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的老人提到往事的時候，眼神也變得柔軟起來。

“當初，家裡沒人信他。因為他跟蔡家的兒子之前有過摩擦，因為一個女人。他為了證明自己……”老夫人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哽咽道，“他拿出了證據，交給了我的女婿。女婿沒能把這證據交到皇上的面前就被身邊的人給殺害了，我的女兒也因此受到牽連跟著去了。就那個時候，前線告急，我就知道，我另一個兒子也活不了了。”

“所以那個時候您就已經在準備離開京城了？”

老夫人點點頭：“對。不過兒子在戰場上，家屬是不能離開京城的。這事只能悄悄來。好在我岳家的品性讓不少的人願意幫忙。當時已經鋪墊好了，若是我兒戰敗，我們就請纓去邊城給他守墳。若是他回來了，那就得按照最壞的準備來了。”

織音聽了嘲諷一笑。

“打了勝仗反而是最壞的打算嗎？”

老夫人呵呵一笑：“是啊。情況最壞的就是自己人捅一刀了。這是真的防不勝防。”

“老夫人，關於蔡家的人，您知道多少？”

老夫人疑惑地看著她：“你想知道什麼？”

“他們那裡是不是有什麼重病的人？”

“重病？這我不清楚。不過他家那老爺子確實活了挺久了。年紀比我還大上幾歲呢。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

“老爺子？”

老夫人看到織音一臉懵，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啊！蔡翰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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