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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喪、憤怒、無力、震撼，這是阿森納。

羨慕、嫉妒、喜悅、震撼，這是雷丁。

之所以還能出現喜悅這種為數不多的正能量情緒，是因為林雲在雷丁青訓還是有那麼幾個好朋友的。

和他一起從雷丁少年隊上來的戴森、總喜歡對人說教但其實人並不壞的萊克是其中和他關係最好的兩個。

兩人還是有點無法相信好友的蛻變，不停地打量著他，好像在尋找從哪裡比較容易撕下他的畫皮。

“別看了，”林雲道，“出發前突然覺醒了一個小系統，我自己現在也搞不懂自己。”

“系統？”戴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清澈的愚蠢，看起來竟然當真了。

這貨被林雲帶進的坑不少，華夏網文就是其中之一，為了能夠閱讀到原汁原味的華夏網路小說，他甚至還專門學習過一陣中文，痴迷程度可見一斑。

“什麼系統？”這句是兩人一起問的，但意思完全不一樣。

萊克是問什麼是系統，而戴森是問什麼型別的系統。

這年頭系統流還是個挺新鮮的玩意兒，對沙雕讀者的殺傷力簡直無法估量，放在競技領域更是大殺器一樣的存在，哪像後世，主角團幾乎人手一個，沒系統的分分鐘被踢出群聊。

“球玉系統，比球王還牛逼一點點。”

“……”

一聽到這種鬼名字，哪怕單純如戴森也感覺自己上當了。

當你想掩蓋某件事情的時候，可以試試這兩種方法：一本正經地說假話，或者插科打諢地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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