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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山洞裡迴盪著李進成的教書聲。

不過他很快就被黑羊打斷了：“好你個書生，教書好無趣！你就不能學學我們大哥，教得生動一些嗎？我們跟著你念，又不知道其中的意思，這有意義嗎？”

李進成當場被氣得不輕。

私塾裡的先生就是這樣教的，他有錯嗎？

身為學生，怎麼能打斷先生？

“你……你！果然獸性難馴，朽木不可雕也！”

黑羊雖然不懂李進成的意思，但他一聽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當即就站起來，做出一個擼袖子的動作。

白鹿趕緊起身攔住黑羊：“先生，我三弟的話雖然是直白了一些。但也不是沒道理。你這樣教，我們學習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而且，也不只我們兩兄弟這樣想……”

話落，全都轉而低頭看向正在打盹，快要睡著的央央。

央央察覺到似乎有人注視著她，趕緊挺胸坐直，裝出一副她很認真聽課的模樣。

李進成見狀，也是氣不過來：“行行行，那你們說，要怎麼教？”

白鹿先是安撫黑羊坐下，然後自己再坐回原位：“先生，你還是一句一句來吧。先解釋意思，然後再教我們怎麼寫。”

李進成無奈之下，只好跟著白鹿的要求進行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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