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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師姐就沒有我，師姐，顧容發誓，此生此世，不會離開師姐身邊半步！”

顧容單膝跪在季清嫵身前，他仰著頭，狹長的鳳眸懇切的望著她。

在那層琉璃色的眸子下，彷彿有更多的情緒翻湧，只是被他死死的壓了下去。

顧容醒過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幻境中發生的事，可在他見到季清嫵的第一眼，心中想到季清嫵的那一刻，劇烈的失而復得的情緒翻滾而上。

彷彿他曾經失去過她，現在終於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他必須牢牢的抓住。

顧容喉結微微滾動，抬手捏住季清嫵的袖子，帶著某種撒嬌的意味，“師姐，你便答應我吧，允許我留在你身邊，保護你，陪著你。”

季清嫵被他眼中的熾熱滾燙灼到，她睫毛微顫，迅速的挪開視線，心跳莫名慌了節奏。

看到這樣的顧容，她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容栩。

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可到底又是同一個人。

曾經在青丘荒唐的那夜，她封住了容栩的記憶，可她卻自始至終記得清清楚楚。

後續的十多年，若說她並未動心，她自己都不信。

“你自己拿主意。”季清嫵抽回袖子，她抱著小狐狸站起身來，背影略有些匆匆的往門外走去。

在顧容看不到的地方，季清嫵耳尖通紅。

她懷裡的小狐狸盯著她不自在的臉色看了會兒，隨後往她臂彎拱了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好打起了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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