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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為僵，都會失去做人時候的記憶。

而現在，這殭屍竟然在審訊室中給李信講他女兒的事。

尤其是他們父女之間發生的一些事，很親密。

李信沒有打擾，避免刺激這殭屍，而是當一個傾聽者。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地字牢的審訊室，聽一個殭屍講故事。

然而，這殭屍越講越激動。

“我很愛我的女兒，可是我竟然咬死了她，在她一聲聲的爸爸中，我咬死了她。”

殭屍雙眼中的液體，越流越多，似乎哭的很傷心。

但李信還是敏銳的發現，殭屍眼中留下的液體好像變了，變得更粘稠，顏色也與之前丹藥生效開始時，身體流出的差不多。

原本殭屍的臉上還能看出些許的情緒，現在也逐漸變得僵硬木訥。

種種現象表示殭屍馬上就要變回去了，李信連忙開口，“喂，我這算是完成承諾了，棺材菌呢？”

他擔心殭屍變回去之後，又變得痴痴傻傻的，把答應他的棺材菌忘到一旁。

“謝......謝你。”

殭屍此時說話也變得很困難，它直接仰起頭，開張了嘴巴，熒光閃爍。

藉著熒光，李信甚至可以看清殭屍口腔中的汙穢和碎肉。

很快，光芒越來越明顯，一個光團從殭屍的口中吐了出來，伸出利爪捏住，將其交給了李信。

“這就是棺材菌？”

李信愣了一下，立馬張開手抓住了。

頓時，冰冷的感覺順著手心，傳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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