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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陽陽最近總是莫名其妙做一些夢。

夢見一些年輕時候的事，也不算年輕時候，就是小的時候一些事，一些人。今日又在半夜中，不合時宜的清醒。

對著那一虛背影，始終如鯁在喉，次次如此，以至於每每都遺憾清醒。醒來又迷惘不已，自省：“想要說什麼呢？”

想來又是睡不著了，她努力的眨巴了下眼睛，讓自己的視線在黑夜中儘可能清晰，伸手打開了燈。

穿鞋，開啟房間的門，走到廚房，打開了一瓶雞尾酒，一飲而下，整個流程一氣呵成。

因為這是她每每失眠一罐的作風，酒是個好東西，既能讓人清醒又能讓人迷醉。

冰涼刺激，讓半醒的大腦，整個清明，辛辣甜膩味道，又讓自己的五官也在午夜被全部喚醒。

她沒有開燈，因為整個星光燦燦的城市，足夠感染到她。

她在半黑暗中尋找最舒適的狀態，就是現在。她走到落地窗前，她往前看，可以看到對面的辦公大樓。而此刻凌晨兩點，還能看見個別的樓層開著燈。

不知道多少的少男少女在為夢想奮鬥。

辦公樓第一層是商業區，此刻商場大門已經關上，不過還有一個24小時營業的咖啡廳。隱約還能見到，靠窗邊的人影，在操作電腦。

程陽陽此刻是無比的安全感，她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窺探整個世界。

“都快不記得自己來時的模樣了。”程陽陽突然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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