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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絲毫沒有畏縮,繼續說道:“五年後,我會根據她們的志願還她們自由!這五年,如果順利的話,你們會是我們會所最大的依仗,如果沒有半點限制條件,我前腳教會了你們,你們後者就跑到別人那裡或者乾脆自己開了會所,那我不是得不償失!”
這話也很有道理。
就像是一家酒樓的首席廚師,一定是被酒樓老闆牢牢掌控在手心裡的,就是怕對方會被對手挖走,或者自己與東家作對!
姬阮玉並不擔心這點,憑著姬家伯爵府的地位,籤幾個五年活契不在話下,他也能保證,五年後,這些人就是離開了會所,也不敢去對手那裡。
但是,有一點卻讓他很不滿。
這些人明明是他費了些力氣找來的,為何要認禾早為主。
禾早的理由更加充分了,振振有詞:“瑜伽是在我的腦子裡,是我教與她們,這瑜伽會所的點子也是我出的,平日裡該怎樣經營,也都是我的策劃,咱兩家五五分,這些人卻又認你為主,那我豈不是虧死了!”
這幾句話,倒是禾早發自肺腑說出來的。
姬阮玉清雋犀利的眉,便帶了幾分好笑。
他想,到底是個孩子,話沒說幾句,就像個孩子一樣耍賴了。
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仗勢欺人。
依照禾家如今的財勢,買下區區一個地皮不在話下,他們如今缺的是權勢地位。
在京城,沒有勢力背後支援,分分鐘那會所就能變成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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