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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傷口,在持續滲出血液,那是被鏜鈀扎傷的。
韓世忠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邊只剩兩個士卒,其中一個還不是他的兵。
他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反正繞過了好幾座小山,接著又穿過四五個村落,終於不再聽見追兵的呼喊聲。
這種事情,韓世忠已經習慣了。
艱難除掉甲冑,用牙齒撕破衣服,薅起一株草藥嚼碎,韓世忠讓士兵幫自己包紮傷口。
韓世忠的方向感極強,很快確定該往哪走。
行了數里,便遇到一群潰兵。足足有十多個,橫七豎八躺在山腳下,喉嚨裡拉風箱般喘氣。
收攏士卒歸隊,繼續往東走,居然看到炊煙。
韓世忠趕過去一瞅,瞬間氣得夠嗆,竟是一百多個弓箭手,聚在村口烤嫩玉米吃。
這些傢伙是最先逃的,射了義軍預備隊兩輪,被義軍一衝就嚇跑了。
義軍的預備隊根本就沒追,轉而攻擊西軍右翼,這些弓箭手還特麼在逃。既不停下來射箭,也不提刀兩面夾擊敵人,反正就特麼知道逃離戰場。
韓世忠那個恨啊,如果弓箭手不逃得那麼幹脆,或者馮充的部隊再堅持幾下,他就能刀切豆腐般把義軍擊潰。
別看只潰了一個鴛鴦小隊,那些逃兵會衝擊友軍的。
且韓世忠是從側面殺去,鄰近鴛鴦小隊的長兵器,在潰兵干擾下很難迅速掉轉方向。只需擊破一隊,以點帶面就能擊破一大片!
再罵也沒用韓世忠甚至懶得訓斥他們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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