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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座中草包太多,李師師甚至不敢行酒令。
因為酒令太難了,紈絝子弟跟不上。若是酒令太簡單,又怕朱銘等人看不起。
侍女搬來投壺,李師師說:“諸位郎君,大都是熟人。今日還有四位新朋,不如就請他們先投。”
“成功兄先來!”錢忱笑著大喊。
朱銘上一次投壺,還在剛穿越不久,在上白村的碧雲亭,跟白崇彥、李含章、鄭泓一起耍。
當時白崇彥貴為鄉豪之子,李含章和鄭泓更是不可高攀的大人物。
白崇彥似乎也想到這個,自嘲笑了笑。
朱銘卻憶起李含章,那廝說去投軍,至今也沒寫封信回來。
拿起箭枝,朱銘對準壺口。
雖然偏了,卻歪打正著,穩穩落在壺耳中,反而拿到了更高分。
“彩!”
第一投贏得滿堂彩。
朱銘的武藝並未落下,每天都要抽空練練。特別是射箭,改為下班回家,在花園裡練四十分鐘。
連帶著投壺技術也大漲,僅一箭撞到壺頸彈出,其餘箭枝悉數投中。
那幫紈絝子弟別的不說,對朱銘這一手卻服氣得很。
鄭泓也開始表演,這胖子只投壺拿得出手。
幾個侍女,在房中走來走去,不時幫忙拿壺送箭,還要為客人們斟滿酒杯。
估計是喝高了,韓詔抱著銅壺擊缶而歌,其他公子哥們也擊箸伴奏,轉眼就變成大型K歌現場。
李師師見氣氛已經熱烈起來,便讓侍女拿來論語玉燭酒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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