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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員外,就是上白村的天。
此話並非戲言,來自賦稅的壓力,他直接就扛下了,村裡彷彿啥都沒發生。
至少,在夏糧開徵之前,村民不會有任何感覺。
提起這事,白崇彥就憤怒不已:“為政一方,魚肉百姓,簡直無恥之尤!”
李含章聽得有些無奈,因為他爹也是催稅人,而且還是向知縣的上線。
縣裡交給州里越多,他爹就能截留越多,朝廷對此早已預設。
向知縣唯一的問題,僅僅是吃相太難看。
“不說這些,去尋朱大郎吧,”李含章避談此事,轉移話題道,“昨日聽得許多經義新解,俺決定推遲迴洋州,多留幾日請教學問。”
白崇彥說:“朱大郎小小年紀,便已貫通三經,簡直難以想象。就是不知道,他的時文寫得怎樣。”
李含章說:“時文定也不俗。”
“那可不一定,”白崇彥道,“就說洋州書院的守道兄,俺與他學識相當。可寫起時文來,卻總不如他寫得好。”
李含章嘆氣道:“俺也是這般,時文上不去,考進士總差了一些。”
一路閒聊著,兩人結伴出門。
至於鄭泓,這胖子還在睡懶覺,連早飯都不起來吃。
來到沈有容家,老遠就聞到一股糞臭味。
白崇彥走近了一看,瞬間捂鼻退後。
好傢伙,肥土堆本就摻了雞糞,此時竟用水往上淋。淋了水還不算,就像攪拌水泥一樣,把堆出的糞土給拌勻,然後直接上手搓糞土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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