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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面每一道題，都做出瞭解答。

字跡娟秀好看，公式工整。

柳芸臉色有些繃不住，很快，她又安慰自己。

一定是明杳胡亂作答的，不一定有準備率。

柳芸坐下來，一道道題，仔細檢查。

校長和副校長，教導主任站在柳芸身後，看著她檢查。

檢查完一面，沒有一道錯題。

就算是柳芸扣細節，都扣不出問題。

柳芸額頭冷汗冒了出來，她安慰自己，前面的題只要有一定知識儲備，勉強也是能答出來的。

後面一版難度會加深，她不信明杳還是能全對。

可越往後檢查，柳芸渾身血液，就越泛涼。

直到最後一題，變態級難度的數學題，明杳還是沒有錯誤。

一滴冷汗，滴到了卷面上。

柳芸不可置信，難以接受。

校長則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他的眼光沒錯，fox能來他們學校工作，是他們的榮幸。

副校長和教導主任也連連點頭。

“這份試卷，就算是拿給全國高考狀元，也不一定能打到滿分。”

教導主任朝明杳豎起大拇指，“三十分鐘，就能全部做對，你真的很厲害！”

不論是面對誇讚，還是詆譭，明杳始終都神情淡淡，寵辱不驚。

這份從容和氣度，令校長几人十分佩服。

校長看向臉色微微發白的柳芸，底氣十足的道，“柳主任，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明杳掀了掀眼皮，“柳主任應該不會汙衊我，拿到你試卷的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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