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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是壞人……”

“當然！”

“可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更確切的說，是顧北城太好了！他對誰都想仁至義盡！這種氾濫的同情心，他沒完沒了了！

什麼叫薇薇安跟了他這麼多年，跟他是朋友，於情於理，他幫她都是順手的事兒？

他怎麼就那麼能耐呢？

你幫人，行，你能不能幫個男人？你那麼多朋友，怎麼就那麼巧她都是女的呢？

葉婉婉懶得搭理顧北城，拿著小雪人進屋，小心翼翼的放到盤子裡。

“宸宸，雪人～”

“人～”

“雪人～”

“人～”

曲麗薇教，小寶念。一邊念，還一邊去戳盤子裡的小雪人。

曲麗薇養孩子很有一套。早年因為婉婉失蹤的事，對兩個兒子的教育也不上心了。如今女兒回來了，還帶著個牙牙學語的小寶貝，她竟莫名的找回了當媽的成就感！

雖然她是姥姥沒錯，可這麼養孩子，她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啊！

“雪人，雪，來寶貝，雪——”

“雪。”

“雪人。”

“人～”

小寶戳著小雪人，戳了兩下把雪人腦袋咕嚕戳掉，下意識的僵住了。然後他捧著雪人的小腦袋，拼命的想往雪人身子上安，安來安去安不上，哇的一聲——

哭的曲麗薇心都顫了，“怎麼了寶貝？怎麼了？”

“他現在正處於兒童心理學上的前運算階段。無法區別有生命和無生命的事物。常常認為萬物皆有靈性。在他世界裡，雪人是有生命的，而他不小心害雪人掉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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