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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轉過頭，從車窗往後看，整個城市的燈火不斷地後退著。

她可以看到季成風攔了一輛計程車……

她轉過頭看著小馬。

“你知道季成風要去哪裡嗎？”

“季先生的私事，你還是少打聽的好。他願意告訴你的，自然會告訴你的。如果他不願意告訴你的。你問多了也沒有好處。”

小馬穩穩地扶著方向盤，就這麼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

玲瓏何其聰明，當然懂，她只是想試探一下小馬而已。

“小馬你跟著季先生很多年了吧，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我的命是季先生給的，季先生讓我關照誰，我就關照誰。沒有季先生的吩咐，我誰也不敢關照。”

小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態度分明是向玲瓏表示了，他就是季成風的死忠粉。

玲瓏輕笑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話。

許久，小馬似乎還是有幾分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季先生是個很重感情，很講義氣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好自為知，畢竟成為季先生的女人容易。但是能夠成為季太太卻不容易。”

“我知道，謝謝你！”

車子停穩之後，玲瓏下了車。

她回過頭，深深地看了小馬一眼，轉身走進了房間。

夜色溫和。

玲瓏走進臥室之後，將身上的裙子一點點脫了下來……

她站在鏡子跟前，慢慢地轉過身，後背上的傷在漸漸痊癒著。

她想起了剛才與夜雲天在一起的短暫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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